,他就不曾使用过计算机。也就是说除了他以外,还有人看过绘摩的影像。
那会是谁呢——不用想也知道。
他赶紧将计算机收起来,并将丢在一旁的内衣塞进手提袋里。将假发脱下,也放进包包里,只戴上帽子。
他将行李全都打包好,检视过屋内后就打开门。走廊上没有人。今天是星期曰,所以住宿的客人应该很少。
他蹑手蹑脚地走在走廊上,然后走下楼梯。他站在交谊厅的门前,将手伸进口袋里,取出了皮夹,从里面抽出三张一万圆的钞票。这是住宿费用。他原本觉得留个字条比较好,不过立刻又改变了想法。即使不留字条,她也应该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离去。
他将三张一万圆的纸钞折好后,正要夹入交谊厅的门上时,门突然打开了。他吓了一跳,将手收回来。
那女性站在那里。她吊着眼睛盯着长峰看,长峰也看着她的脸,随后立刻将目光移开。
“要出去吗?”她问道。
长峰点头回答是,并将手里拿着的钱放在旁边的架子上,重新将帽子戴低一点,正要往玄关走去。
“等一下。”她叫道,“请等一下。”
长峰停下脚步,但是没有回头。于是她走了过来,站在他面前。
两人又再次四目相交。但是这次长峰没有移开视线。
“您是长峰先生……吗?”她问道。
他没有点头,反而问道:“你已经报警了吗?”
她摇摇头。
“只有我发现是您。”
“那你现在要报警吗?”
对于长峰的问题,她并没有回答。她眨了眨眼,看着地上。
为什么她没有报警呢?长峰纳闷着,如果看到那个影像的话,就应该知道他是通缉犯了。刚才她还邀他一起喝茶,实在很不可思议。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