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和昨天判若两人的美月就站在眼前。
她脸上的妆并不浓,少年般的五官变成女人端庄细致的容貌。耳环很适合她的短发,头发带点挑染,深褐色的套装底下是灰色的衬衫。
“如何?”理沙子一脸像在展示喜爱的人偶似的。
“真惊人,”哲朗老实说,“简直不像日浦。”
“好久不曾打扮成这样了,肩膀好酸。”美月嘴角扭曲。“好想现在就脱掉这身衣服。”
“外出时你给我忍耐。”理沙子用母亲般的口吻说,“不过,真的很适合你。我觉得这样比较好。”
“我只有外出时才穿这样。”美月搓揉自己的双腿。“穿丝袜会这么痒吗?”
“你说话的声音能不能温柔一点?”
“真是拿你没办法,你就说你感冒了吧。”
“那就不能接近重要的选手了。你就说你卡拉ok唱太多好了。”
“可是我又不唱卡拉ok。”
“如果有人问你拿手好歌,你就说森近一(*森进一本名森内一宽,演歌歌手,是日本艺能界的泰斗之一。)的歌好了。”
理沙子也替美月准备了大衣和提包。美月和哲朗准时十二点出门,理沙子一脸担心地目送他们俩。
美月一走起路来,马上就开始发牢骚,说穿高跟鞋很难走路。
“你不可能没穿过吧?”
“我很少穿这种东西,遇上突发事件时又跑不动。再说,我也很讨厌穿裙子。”
“讨不讨厌无所谓,别让人听见你这种说话方式。”
“我知道啦,到时候我会好好掩饰过去。好歹我也当了三十多年的女人。”
“是啊。”哲朗耸了耸肩。
“我这种人啊,竟然也在电车上遇过色狼。”两人并肩坐在地下铁的座位上后,美月说道:“对方是普通的中年男子,大概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