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将目光移到地图上。
“你现在说的我不懂,可便携式电话和微机什么的我可懂了。今天对高仓露了一手,他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对时生说了白天喝高仓的谈话。
时生表情认真地听完,点了点头。
“听高仓的没错,肯定能干好。这个或许也不用我说了,因为过去时不会改变的。”
“什么?怎么又是‘过去、过去’的。你没受什么刺激吧?”
拓实刚说到这儿,传来了敲门声。
“宫本先生……电报。”是个男人的声音。
“电报?”这种东西还是头一回收到呢。他呆呆地站着,茫然无措。
“东条家拍来的?”时生问道。
拓实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时生略带哀伤地微笑着。“今天是十月七日。”
拓实没听明白,也没工夫去考虑,电报的内容刺激着他。
那是东条须美子去世的讣告——
生尽欢,死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