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把该做的事先了结为好。又不费多少时间,顶多半天罢了。”
“开什么玩笑?现在这样的局面,能浪费半天吗?把车票改成去大阪的。”拓实刚要朝绿色窗口走去,马上又停下脚步,将车票往时生面前一递,“去改成到大阪的。”
时生伤心地皱着眉。“半天不行,三个小时也可以呀。除去从名古屋车站到那儿的往返的时间,真正能和东条女士见面的时间只有一小时。这也不行吗?”
“既然这么想见,你一个人去见她就行了。你可能想借此了解一些自己的来历,我可不想知道什么。”
“这怎么行?这可不行啊。”时生猛地搔头,将头发都抓乱了。
“怎么回事?你到底为什么非要我去见那个老太婆?”
“你的人生会因此而改变,我知道会改变。”
“简直是发昏!猜中比赛,就真以为自己是预言家了?”拓实朝绿色窗口走去。
“你现在见了她,”时生在他身边说道,“总有一天你会说‘多亏那时见了亲身母亲’,你还会对你儿子这么说的,会两眼放光、自豪地这么说。”
拓实站住了。他回过头,恰好与时生四目相对,时生将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一股莫名奇妙的感情涌向拓实的胸口,与时生叫他赌马时的感觉一模一样。并且,和那时一样,拓实仍无法抗拒这波浪潮。
“三十分钟。”他说,“只见她三十分钟,再多我决不答应。”
时生脸上绽开了放心的神情。
“谢谢!”这个具有魔力的青年向拓实低头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