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犯难的事就打电话。若知道了千鹤的下落,最好也立刻通知我。就叫我高仓吧。”
“高仓,下面自然是个健喽。”拓实随手将纸条扔到路上,“你要说的就是这些。”
那人叹了一口气。“如果可能,真想把你们两个关起来。”
“有本事就来试试啊。”
拓实对时生说声“走吧”,就迈开了脚步。这次那人没有阻拦。
“喂,有些不妙啊。”时生边走边说。他手里攥着拓实扔掉的纸条。
“你不说我也知道。妈的,千鹤怎么会和那小子一起消失呢?”
“我以为你会问那个高仓关于冈部的事呢。”
“那人不会说的,看模样就知道。再说,我们的目标是千鹤,我才不管什么冈部呢。不管怎么说,不论是石原裕太郎还是高仓健,都还没有确凿的线索,我们只要抢先一步找到千鹤就行。”
“明天就动身?”
“这还用说?还有什么理由磨蹭?”
其实,拓实眼下恨不得立刻出发。千鹤到底卷入了什么事件,叫人全然摸不着头脑,只感到火药味越来越浓。拓实只想将她拖回来。
他们在锦系町车站附近吃了晚饭,回到公寓,见楼梯下站着一个高个子男人,留着髭须,看着还有些印象——是石原的手下。拓实想,来得正好。
“出门去了?”来人问道。
“有什么问题?我们也要吃吃饭、喝喝酒的,你来有什么事?”
“两天过去了,不知道有什么进展。”
“哈哈,是老板叫你来问的吧,真是个跑腿的大个儿。”
那人的脸颊猛地抽动了一下。拓实马上摆开架势准备反击,可那人并未动手。
“知道那女儿在哪儿了吗?”
“关于这事,我有话要说在前头。”拓实取出放钱的信封,递到那人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