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没听说啊。”
“那你听说了什么?”
“他们说起一个姓冈部的人,问那人是不是真的在千鹤身上花了好多钱。”
“冈部?这又是谁?”
“我们店里的客人。听上去他们要找的是冈部,好像是为了他才找千鹤的。”
“那个冈部是干什么的?”
妈妈桑摇了摇头。“很久了,听说是电话方面的工作,不知道具体干什么。”
“电话?”
“其实,我也在找冈部,”请客的男人说道,“所以来这里打听,他好像常来这家酒吧。刚听到一个叫千鹤的人,你们就闯进来了。但这样事情倒清楚了,似乎是冈部和千鹤一起跑掉了。”
“冈部是什么人?顺便也想问问,你是什么人?”
“这和你没关系。”
“是那伙人的同党?这样倒巧了,我正有东西要还给他们。”拓实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对折的信封,“这是我们保管的钱,转角给他们吧。”
那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目光锐利地轮番看着信封和拓实的脸。“原来如此。付钱给你,要你去找千鹤。”
“这钱我们不需要了。”
“等等,我可不是付这笔钱的那伙人的同党。”那人将目光转向妈妈桑和调酒师,“结账吧。”
“我还没说完呢。”拓实道。
“我们出去另找个地方慢慢谈。”
“哎哟,就在这里谈好了。客人们还不会来,我们又那么守口如瓶。”妈妈桑热情地说道。她眼中藏着好奇。
“不想给你们添麻烦。”男子站起来,从上衣口袋中取出钱包。
出了酒吧,那人一言不发地朝车站方向走去,看样子不像在找咖啡店。走上大路后,那人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们。
“不做个交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