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旁。妈妈桑坐在那人身边。螳螂脸调酒师对拓实他们露出客气的笑脸,可马上又板了起来。
“啊,是你们呀。”妈妈桑也显得无精打采。
“上次多谢了。”
“又来干吗?不是说过了吗?千鹤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妈妈桑这么一说,身旁的客人露出意外的表情看着拓实他们,那是个三十出头、面部轮廓分明的男子。
“这两位是……”
“说是千鹤的朋友,正在找她呢。”
“哦。”那人露出颇感兴趣的眼神。
“你是谁?”拓实问道。
那人诡笑道:“问别人的名字前,应该先自报家门。”
“那就算了吧。”拓实又转向妈妈桑,“你对那些人说我的事了?”
“你说谁呀?”
“少装蒜!星期六,我们走后来的那两个。他们也是来打听千鹤的吧?然后,你就把我的情况告诉了他们,不是吗?”
妈妈桑撇了撇嘴,叹了口气。“不行吗?我想你们都在找千鹤,说说也没什么关系。我这么热心,你该感谢我才是。”
拓实哼了一声,回头对时生说:“你听见了吧?她到翻脸了。”
“没别的事就回去吧,要不也像这位客人一样,喝上一杯。来到营业的酒吧问东问西的,至少也得喝一杯吧。”
“有意思。喝就喝,你要是以为我们没钱,就大错特错了。”
“喂,拓实,”时生在后面拉了拉想摆阔的拓实,“别上她的当。”
“话都说了,还能收回吗?”拓实甩开他的手,瞪了调酒师一眼,“喂,干脆拿高档的来吧。”
“嚄,嚄!”螳螂脸调酒师睁大了眼睛,“高档的也有很多种,你要哪种?”
“这个……”拓实一时语塞,紧接着又道:“拿破仑,要拿破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