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胡说八道,千鹤可要灰心了。”时生道。
“她说什么了?”
“像是抱着很大的期望,说是这次一定要让你好好干。”
“嗨,她老这么说。”
拓实将手指插进头发,用力搔着。
时生叠起报纸,打了个呵欠。“啊,有点饿了。”
“吃点面包吧。”
“老吃那个也不行,去买些吃的吧。”
“我可没钱。”
“啊?”时生的眼睛瞪得浑圆,“不是从千鹤那儿拿了两千元吗?”
“那个……都交了面试费了。”
“什么?面试怎么还要钱呢?”
“谁知道?他们要收钱,我有什么办法。”
“那昨天的四百五十元呢?”
“也花了,电车费。”
“这就不对了。从这儿到神田,对吧?jr,不,国铁[全称为‘日本国有铁道’,是运营日本国有铁路的特殊法人,自1987年4月起被jr集团取代,实行民营管理]这个月虽然涨了价,但起步还是一百元啊,报上写着呢。”
“啰嗦什么!没了就是没了,有什么办法!”
“那今天的晚饭怎么打发呢?”
“这个嘛,车到山前必有路。我说,你要在这儿待多久?我可不记得说过要养你。你该去哪儿去哪儿,快点儿。”
拓实翻了个身,将后背对着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