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生不知该怎么回答。
拓实见状轻轻地戳了一下他的胸脯。“你看,答不上来了吧?行了,你给我走开。”说完,他又走了。
可时生依然默不作声地在后面跟着。果然是有什么口信,拓实根本不想听。他早已拿定主意:这辈子和那女人再不相干。
出了花屋敷,在通往浅草的路旁有家陶瓷店。拓实在店门口站定。“好吧,你既然说我们有血缘关系,就拿出证据来。”
“证据……”果然,时生一脸困惑。
“把手伸出来,两只手。”
“这样?”时生在拓实面前伸出双手。
“不。不是手掌,是手背向上,两只都伸出来。你要是和我同一血统,手背上应该有些特征。”
“没听说过。”时生歪着脑袋,可还是照做了。
“这可是很重要的。”
拓实瞥了一眼陶瓷店门口,操起一只最大的盘子,上面标价三千元。拓实将它搁在时生的手背上。时生脸上写满惊讶。
“要是和我同一血统,应该不会轻易打破东西。”
“啊,等一下……”
“再见了。”拓实扔下这句话,见时生动弹不得,便扬长而去。
进入浅草寺,他向二天门走去。尽管今天并非节假日,游客依然很多。几个中年妇女正以浅草神社为背景拍照。听到她们在用关西方言交谈,拓实便觉得不舒服。因为那个女人也是这么说话的。
“啊呀呀,长大了呀,五岁了吧?”
拓实至今还记得与那个女人初次见面时的情形。那是在一个放着佛龛的和室里。有重要客人来,父母都会在那里接待。
她穿着淡啡色的套装。一靠近,就能闻到一股甜丝丝的香水味。
当时自己做了、说了些什么,如今已全然忘记。两人单独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