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笑的?”拓实没好气地问道。
“不好意思。并不是有什么好笑,只觉得真是一成不变。”
“什么?”
“投球位、投法一直是这样。肘部偏低,光用手腕在投。”
“对不起了。这不用你管。”
真叫人恼火!可气的是,他一眼就看出了拓实投球的缺点,以前教练也没少说“拓实,肘又垂下了”云云。
第三球又打偏了,第四球也没中。拓实觉得越投越控制不好了。
“有些投手很怪,”风衣青年搭讪道,“对准本垒投失控,投牵制球时倒很准,大概是专心致志、肩膀放松的缘故。”
“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也有这样的投手。”
这人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却令拓实耿耿于怀。投本垒时失控,投牵制时准确,不错,别人也经常这么说他。
拓实抓起最后一个球,正要做动作时,恰好与那青年四目相对。那青年没笑,正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拓实喘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靶子便转过身,背朝红鬼站着。
第九局后半局,两次出局,领先一分,跑垒员在一垒——拓实在脑海中描绘出棒球比赛时的情形,球场泥土的气息,拉拉队的呼喊声。
他猛地一转身,对准红鬼的中心而不是一垒,将球投了出去,不偏不倚,正中目标。
红鬼挥起铁棒“嗷”地大吼一声。命中了!
青年拍起手来。“中了,名不虚传啊!”
总算中了一个,拓实松了口气,却不好意思再脸上显露出来。别人或许会以为是碰巧投中的呢。他走到卖球人那儿,又掏出一枚一百元硬币,接过五个球,回到投球的位置。
这次,一开始他就用投牵制球的手法来投,先背对着红鬼,倏地转身,球便出手。控制力简直与刚才判若云泥,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