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芝田这样一说,香子也开始站在绘里的角度思考了起来。的确,既然是她在人世间的最后一杯饮料,那么她应该是不会选择自己不大喜欢的啤酒的。
"可是,"香子说,"即便如此,也不能就一口断定她不是自杀的吧?也存在有她临死时一时兴起的可能吧?"
芝田摇头。
"你这话就跟我们那里的前辈一个调调。你这样一个年轻女孩,居然会和那些中年男子抱有相同的意见,这可真是有意思——我的见解却和你们不同。我觉得临死之时,人都是很保守的,不会出现一时兴起的情况。"
"可是……"
香子用拳头敲了敲太阳穴,她这人生来就不擅长讲大道理。"对了,当时房门上不是还拴着门链的吗?门链就只能从屋里才能拴上,所以那门链应该是绘里拴上的才对啊?"
"问题就在这里。"芝田说,"我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而整件案子,其实或许是一场密室杀人。"
"密室?你可真有幽默感。"
嘴上这么说,可香子却笑不出来。
"早就有人笑我了,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
芝田一口气喝干了杯里的水,站起身来,"好了,我也差不多该回屋去思考一下凶手的作案手法了。"
"啊,等一下。"香子出声叫住了正向玄关走去的芝田。芝田回过头来。
"明天的事可就拜托了哦,这事可是关系到我终生幸福的哦。"
听她这么一说,芝田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苦涩。之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女人可真是有够坚强的呢。"
"晚安。"
"晚安。"
说完,芝田便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