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不错。但,本来我打算永远不说出来的。”
“能告诉我吗?”
“坦白说,我希望你不要问,就这样离开……”她深吸一口气,呼出,“我也不问你为何知道当时发生什么事,而且会找我问,不过,你猜得没错,当时确实发生一点小事,虽然,乍看是毫不严重的小事,其实却很重大!”
志贺老师详细告诉我当时发生的事。确实,并没什么大不了,所以到目前为止无人知道,但是,她也解释为何一直未说出的理由。
听了她的说明,我既感惊讶,又深探受到绝望的打击,因为,本来只是在脑海中模糊未成形的推测,如今都已化为充分明显的形态出现。
“这样说明合乎你的期待吗?”她问,“虽然,我无法想像你希望知道之事的本质是什么……”
“不,已经够了。”我黯然的低下头。感觉上,好像有某件东西一道在我心中往下沉淀着。
“如果你的推测正确,脸色未免也太难看了。”
“是吗?”我像梦游症患者般站起,摇摇晃晃的走向门口,扶住门后,回头,“对不起……”
这时,她以手指轻推金边眼镜,又恢复先前温柔的表情,说:“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我回礼之后,走出医务室。
第四节课,五十分钟。我让学生们解答事先准备的考卷,很多学生低声发牢骚嘀咕着。这五十分钟,我一直凝视窗外,脑海中拚命抽丝剥茧,但,仍旧有一部分残留着。铃声一响,我收回考卷。走出教室时,听到有人肆无忌惮的说:“这算什么嘛?”
中午休息时间,我吃了半个便当后,站起来。藤本对我说些什么,我随口搭腔,或许是牛头不对马嘴吧!他露出奇怪的神情。
走出教室大楼,发现校园里早已恢复以前的蓬勃朝气,坐在草皮上谈笑的学生们,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