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掉换一公升容量酒瓶的人是麻生老师,但是企图杀害前岛老师你的人却非她。”
“哪有……”我硬生生咽下“这种事”三个字。如果不是麻生恭子打算谋害我,她又为何要掉换掺毒的酒瓶?
“她说是受到凶手威胁。”
“受到威胁?”我反问,“她为何必须受凶手威胁?”
大谷搔搔头发,说:“本来是不能多说的,但,既然是你也无所谓。你以前曾假设麻生老师和村桥老师之间有密切关系,那个假设没错,而且,从今年春季开始一直持续着。但,麻生老师面对和栗原校长的儿子之亲事,很自然的会想断绝和村桥之关系,可是村桥不答应。麻生老师抱着这只是成年人游戏的心理,而村桥却把它当真了。”
我心想:和k的情形相同。难道麻生恭子就是这样伤害各种男人?
“尤其,村桥说他握有能证明两人关系的某种证据,所以麻生老师根本无法说服他。”
“所谓的‘某种证据’是什么?”
“你先听我说。村桥似随时都带在身上,因此在更衣室被毒害时,应该也在身上。可是,我们却未在现场发现任何疑似之物。保险套不能说不是,却很难视为能证明两人的关系之物件。那么,这又如何解释?”
“难道被凶手拿去了?”我试探的问。
“正是这样。当然了,麻生老师会很慌。”
“啊,你这么一说……”
记得麻生恭子曾问过藤本一句很奇妙的话,好像是“村桥随身之物是否被偷”,当时自己对于她为何问这种话无法释然,现在总算明白了。
听了我的说明,大谷也满意的说:“这一来,能证明麻生老师供述的证据又增加了一项。到了这时候,我也能够想像了。亦即,她受到凶手以该物件把柄加以威胁,内容是掉换一公升容量的酒瓶。麻生老师是在校运会当天早上在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