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去信州?”
“只是……没什么!你会去吧?”她的语气很肯定。
我摇头。
“为什么?”她似很意外。
“学校规定不能和特定学生做这种事。
“若是特定女人呢?”
“这……”我怔怔望着她。
“反正,三月二十五日我会在m车站等。”
“不行,我不会去的。”
“你要来,因为我会等你。”说着,阳子不等我再开口,转身走向教室门口,然后回头说,“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话一说完,她突然跑出走廊。
我拿着放有车票的信封,呆立讲台上。
三月二十五日之前,我非常困惑。当然,我完全没有陪她旅行的念头,困惑的只是当天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也就是,我该漠视此事、让她在车站呆等吗?或是去车站说服她?
但,考虑及阳子的个性,我不认为当天她会听我之言打消去旅行的念头,所以就没有去车站。我认为,她只要等一个钟头,就会死心回家了。
当天,我终究无法平静下心情,从早上就不停看着时间。当时针指着九点时,不知何故,我深深叹息了。这是多磨漫长的一日呀!
当晚八点左右,电话铃声响了。我拿起话筒:“喂,我是前岛。”
“……”
我直觉认定是阳子:“是阳子吗?”
“……”
“还在等?”
她仍旧沉默不语。我脑海中浮现她那种表情——有话想说,却紧咬住下唇。
“如果没有事,我要挂断了。”
她还是没回答,所以我搁回话筒,但,即使这样,我仍觉得心头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春节过后,她们升上三年级,我有一段时间尽量不正面对着她。在走廊上见到她,我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