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若不足,白天无法忍受暑热的。”
但,惠子并未回答,站起身:“喝罐果汁吧!”
她至附近的自动贩卖机买回两罐果汁,然后很大胆的跷起二郎腿坐着。我一面移开视线,一面摸索长裤口袋的皮夹子。
“算啦!一罐果汁我还请得起。”
“不行!你花的是父母的钱。”我从皮夹内拿出两枚百圆铜板,放在她面前。
她瞥了一眼,却并未伸手,反而问:“你担心老婆吗?”
我拉开易开拉环,正喝了一口,差点呛到:“你胡说些什么!”
“我是真心在问你呀!如何?”
“这问题很难回答。”
“不担心,但是很寂寞?”
“不会寂寞?又不是新婚。”
“不寂寞,却会心疼?”
“别乱讲话!”
“坦白回答呀!是不是?”
“你好像喝醉了,从哪里弄到酒的?对了,你浑身酒臭味。”我把鼻孔靠近惠子的脸,假装闻嗅。
但,她笑也不笑的凝视着我的眼眸。那认真的眼神令我神经麻痹,身体无法挪动。我们相互凝视着两、三分钟,不,或许只是两、三秒钟,但,两人之间的时间却仿佛静止了。
我不记得是惠子先闭上眼,抑或我先抱住她肩膀。反正,两人很自然的脸贴脸、四唇重叠。我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为何情绪如此平静,而且还注意听着是否有人突然接近餐厅的声音。惠子也丝毫不紧张,证据是,她的嘴唇湿濡。
“这种时候,我大概需要道歉才行?”离开惠子的嘴唇后,我的手仍扶住她肩膀,说。
只穿运动衫的她,肩带外的肌肤在我手掌下似乎不停地沁出香汗。
“为何要道漱?”惠子未避开视线,“又不是坏事!”
“我不明白自己这样做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