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咖啡版,交给义孝先生,而义孝先生虽然和若山小姐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使用,但等到他独自一个人喝咖啡的时候,想起了这个,就拿来加了一点进去……这么说或许有些牵强。”
“岂止牵强,根本就是胡扯。”草薙恨恨的道。
“是吗?”
“我可从没听说有什么粉末掺进咖啡里就能提味的,而且我也不觉得真柴义孝会相信这种谎话,如果他真的相信了应该早跟若山宏美说了吧?当时义孝曾经和她谈论过怎样冲咖啡才会更好喝,而且如果真的是义孝自己下毒的话,也应该会留下痕迹,砒霜可是粉末状的,只能装在袋子里或用纸包起来才能拿来拿去,然而现场并没有发现沾毒的袋子和纸,这一点你作何解释呢?”
听完草薙连珠炮似的反驳,内海薰轻轻点了点头,说:“很遗憾,我无法回答您任何问题,我认为草薙先生说的非常有道理。但我总觉得,应该有什么办法能做到。”
草薙转过脸不看她,叹了口气:“你是说,让我相信女人的直觉吗?”
“我可没这么说,但女人有女人的思维方式……”
“等等,”间宫一脸无奈地插嘴了,“讨论可以,但是别把话题的水准降低了。内海,你是觉得他太太很可疑吗?”
“我也不是很确定……”
草薙很想堵她一句“又是直觉”但还是忍住了。
“你的根据呢?”间宫问。
内海薰深吸了一口气,说:“香槟酒杯。”
“香槟酒杯?那玩意儿怎么了?”
“我们赶到现场时,厨房里放着洗过的香槟酒杯,数量是五只,”她转过头来对草薙说,“这事您还记得吧?”
“记得,是周五晚上开家庭派对时用过的。”
“那些香槟酒杯平常收在起居室的杯橱里,所以我们去的时候,杯橱里的相应位置是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