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说好像?”
“呃,我是今天早上听到学生在讲,他说昨天傍晚看见氏家老师从药品室走出来,所以我一直以为氏家老师已经回来了……”
“奇怪,怎么没人通知我?你快去氏家老师的休息室看看,啊,还有药品室也去看一下。真是的,这种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山本的眼神明显露出不悦,那名矮小男子应该是助理吧,只见他连忙小跑步离开。
山本仍一脸悻悻然地转头对我说:“总之我这几天都没见到氏家老师。”
“我明白。”我说。
“山本老师,”胁坂讲介问:“您和氏家老师是同一间研究室的同事吗?”
“我们的研究方向不同,但氏家老师毕竟是发生学的权威,他在读书会等方面给了我诸多指教。”
“氏家老师是北斗医科大学出身的吧?他现在和北斗那边还有联络吗?”
“最近北斗医科大学打了好几通电话来找他,但细节我不清楚。”
“您认识北斗医科大学的藤村教授吗?”
“藤村老师吗?当然认识,他与氏家老师曾经待过同一间研究室,在复制生物的领域上两人同样有着傲人的成就。”
“复制生物?”我问。
“是啊,这是发生学领域中最尖端的研究之一。”山本双眼透出光芒。
“氏家老师最近有没有提到北斗医科大学?”胁坂讲介打断他的兴致问道。
“这我倒是没什么印象。”山本说,接着他也试着反击,“请问……您和氏家老师是什么关系?”他脸上的笑容很明显是挤出来的。
“我目前和氏家老师还没什么关系,我只和她有关系,至于我和她是什么关系,就任君想象了。”胁坂讲介说得面不改色,却听得我冷汗直流。
山本不知做了什么想象,开口道:“原来如此,您是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