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了,北海道这个季节应该不会感冒吧。
我打开天窗看着夜空入睡,今晚没有星星。
隔天早上,我们在附近公园洗了脸,找间咖啡店吃过早餐便朝氏家公寓前进。
“好想刮胡子啊。”胁坂讲介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抚着下巴,“头也好痒,全身黏黏的。”
“忍耐一下吧,我也很久不曾两天没洗头了。”
“买件内裤来替换好了……”他兀自咕哝着,我绷起脸挪动身子想离驾驶座远一点。
我们把车停在公寓前方的马路旁等氏家出现,由于不知道氏家的长相,我们的策略是只要看见差不多年纪的男士走进公寓,便由胁坂讲介尾随对方看是走进哪一扇门。守了一个小时,两名进公寓的男士都不是氏家。
“他离开东京之后会不会直接前往北斗医科大学?”
“确实有可能。”胁坂讲介点头,“要不要去函馆理科大学看看?搞不好会有线索。”
“也好……”我一边拿起昨天从氏家信箱抽出来的那枚白色信封。
“啊,你没把信放回去?这是犯罪行为耶。”
“抽出来的人是你。”我摇了摇信封,“喂,要不要去这里看看?”
“咦?”他直盯着我的眼睛,“你是认真的?”
“是啊。”我说:“我想多了解这个女孩子,我想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小孩,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既然她曾经住校,直接去问宿舍最快了。”
胁坂讲介敲着方向盘思索了片刻,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学校地址,默默地打开地图。
“在深山里呢,不过当做兜风倒是不错。”
“就这么决定。”我说着拉起了安全带。
“但是,”他一脸严肃地说:“你的长相和氏家鞠子一模一样,这一点别忘了。”
“我知道。”我扣上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