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马上就送过去了,雪穗小姐是在医院打电话给我的。”
“哦。那么,情况如何?”一成虽发问,却也知道这是个没有意义的问题。如果能顺利康复,康晴就不会看什么《婚丧喜庆入门》了。
果然,康晴轻轻摇头。“刚才我跟她联系,听说意识一直没有恢复,医生的说法也不怎么乐观。她在电话里说,可能很危险。很少听她说起话来这么柔弱。”
“她母亲今年高寿?”
“嗯,记得她以前提过大概七十了吧,你也知道她不是亲生女儿,年龄差距很大。”
一成点点头。
“那么,为什么是常务董事在看这个呢?”一成看着桌上的《婚丧喜庆入门》问。
“别叫我常务董事,至少在谈这件事的时候别这样叫。”康晴露出不胜其烦的表情。
“堂兄应该不必为她母亲的葬礼操心吧?”
“你的意思是说,人都还没死,现在想到葬礼太性急了吗?”
一成摇摇头:“我的意思是,这不是堂兄该做的事。”
“为什么?”
“我知道堂兄向她求婚了,可她还没有答应,对吧?换句话说,在目前这个阶段,怎么说呢……”一成想着修辞,最后还是照原本想到的说了出来,“她还是与我们无关的外人。引人注目的筱冢药品常务董事为了这样一个人的母亲过世忙着张罗,怕有微词。”
听到“无关的外人”这个说法,康晴整个人往后一仰,看着天花板,无声地笑了。然后他将笑脸转向一成。“听你这么一说,还真吓了我一跳。的确,她并没有给我肯定的答复,但也没有给我否定的答复。如果没有希望,她早就拒绝了。”
“如果有那个意思,早就已经答复了,我说的是正面的答复。”
康晴摇摇头,手也跟着挥动。“那是因为你还年轻,也没结过婚,才会这么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