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了,我们就当奴隶。如果我们胜了,你们就一直到死做奴隶。这儿没有什么平等,有的只是男人与女人,女人与男人。归根到底,我们不可能成为好朋友,只能是谁成为胜利者,谁成为奴隶。命运就是如此。”
突然中田发出了令人恐惧的声音,他一边嚎叫一边象发狂似的朝着京子扑了过去,就象一头发狂的公牛。
京子的身体只稍稍扭动了一下,木刀在空中闪动着。
中田的右腕被木刀砍了一下,发出了撞击肉体那种闷响声,中田手中的菜刀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弧形。
中田痛得大声叫了起来,接着,京子又是一木刀砍去,中田躲不过,被一刀砍在身上,他身体一个踉跄,头朝下摔翻在地。
站在女人队伍前面的则子用木刀敲击着中田的头部。
中田又丢掉一把餐刀,翻滚着退了回来。他像是受了伤的野兽一样悲嚎着。
“混帐!”则子嚷着,冲上去抓住中田的头发。女人们哄然齐冲了上来。
山冈见势不对,发狂似地冲了上去,他气昏了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京子举起了猎枪,劈头盖脑地砸去。
石阪也跟着山冈冲了上去。真实他刚看到中田被京子打倒在地之时,他想拔腿就跑,但回头见山冈口里乱嚷乱骂冲了上去,他也不由得跟着山冈往上冲,他握着铁管边跑边挥舞着。
山冈瞅着京子的头盖骨用猎枪柄使劲地砸了下去,那气势汹汹,像是要把京子的脑袋砸得粉碎。
但是,尽管他在距京子很近的地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势砸击过去。但却砸了个空,惯性使他身体向前倾斜着转动了几圈,然后翻倒在地。他在扑空这时,腹部挨了京子那坚硬的木刀一击。
他呻吟着,呼吸弱了下去,脑子里泛出一片血海,慢慢地扩散开来,他想或许是眼睛视网膜里浮现出的血海。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