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干吧!”山冈对石阪说,两人立即开始按压起铁棒来。
不一会儿,小便消失了,被铁桩底部的岩盐吸收了。那么一点小便,便使得铁桩松动了很多。
“这次该我了。”山冈的小便也渐渐被岩盐层吸收了。
两人继续按压着铁棒。
“这个家伙,起来吧!”
石阪靠近中田,一边喊着一边在中田背上踢了一脚。
中田醒了过来,发呆的眼睛看着石阪。
“你的癫痫病发作了么,你这个混帐!小便,快往铁棒撒小便!”
“铁桩松动了么?”中田半信半疑地问。
“松动了,快用你的小便,大概这下子就成了,快一点。”石阪忙嚷着。
中田边回答边爬了起来。
中田的小便撒进铁桩与岩盐的空隙之中,并滞留着的时候,三人又继续干了起来。他们忘记了疼痛,是否能够脱身全取决于这个铁桩是否可以拔来。如果今天不能够脱身,那就只有继续过着奴隶的生活了,直到死亡为止。如果能够脱身,则可以再次重返王座,重新做主人了。
——则子这个混帐。
山冈的眼前又浮现出则子的形象,他恨恨地诅咒着。
红肿的股份里渗透着鲜血,他们三人谁也不当一回事。
他们使尽力气按压着铁桩,这是一场生与死的搏斗。
拔出铁棒是山冈三人一齐行动之后,他们整整用了一个小时才如愿以偿。
他们疯狂的干劲晃动了铁桩,汉进铁桩与岩盐空隙的小便帮了大忙,小便使铁桩底部也发、开始松动。
山冈三人身上皮肤到处都是伤痕。
铁棒上浸染着鲜血。
染满鲜血的铁棒可以扭动了。
“能够拔出来了。大家抱紧,使劲拔!”
三人用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