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血管里的血仿佛已经凝固了。此时此刻,说什么好呢?他不知道,因此他依旧沉默着。
上午十时四十分。
世界卫生组织理事长给巴林松来了电话:“埃比亚政府通过国际红十字会表示同意癌病船进港。”
“各医疗先进国家的军用机,都装好了药品,在沙特阿拉伯待命。拜托了,巴林松,现在只有靠癌病船了。无论如何要控制住病毒,否则,否则人类……。”
巴林松放下了电话,叫来了副院长。
“命令全体医生和护士做好登陆准备。你带领一百五十名医生和三百名护士上岸,我担任总指挥。船上的药品用直升飞机运过去。也可能是几天几夜不能睡觉,你们要坚持!我们用癌病船的名誉保证,要治服病毒!治服这人类制造出来的剧毒病菌!开始战斗!”
癌病船以三十八海里的全速驶过了海峡。
“祝你成功,癌病船。”从飞去的直升飞机上传来了告别声。
“谢谢你,中东海军部队。”白鸟回答着,感谢地望着空中。
巴林松紧紧握住了白鸟的手,谁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