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理事长来了电话,他已经是束手无策了。这样,癌病船便只好改变航向。总部最高委员会刚刚作出决定,癌病船立刻改变航向,向大西洋航行。”
“那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埃比亚人民遭受损失吗?不光是埃比亚,病毒会蔓延到全世界的!”
“世界卫生组织等待着病毒蔓延出埃比亚。而且世界卫生组织委托肯尼亚、印度、新加坡的秘密检疫部队正在追逐秘使的足迹,大家都知道这病毒的危险性。世界卫生组织和有关国家的医务界进入了战斗状态,决不是在旁观,照上边的指示办吧!”
“明白了。”他只能这样回答。
白鸟直接向驻吉布堤的美国领事馆挂了电话,委托他们办理进港手续。癌病船现在不能马上介入,但也不能停止不前,如果没有政府军和反政府军的战争,埃比亚会举双手欢迎癌病船进港的,现在阻止进港的应该说是该国的内乱。
如果甩开不管的话,将会有几万乃至几十万个依莱奈出现。病毒杀伤老幼的能力尤为厉害,想到无辜死去的少女,白鸟再也不能不说话了。
但白鸟感到自己是无力的。他无法帮助大夫抢救病人,他想到那些少男少女在病魔的残害下相继倒下去的情景,感到可怕。
癌病船如果强行靠岸的话,会救活几十万人的性命,也可以控制住病毒的蔓延,癌病船本身的医疗设备有这样的能力。现在癌病船正以全速驰向红海,谁也不愿意让它停下来。
院长巴林松来到船长办公室。
白鸟为他倒了杯威士忌。
他一边喝着酒,一边说明了情况。
巴林松没提出什么不同意见,他想把一切都委托给白鸟,白鸟有能力突破难关。他佩服白鸟的不屈不挠的精神。
白鸟谈到不能让几万个依莱奈出现的时候,他的双眼潮湿了。
巴林松完全同意白鸟的意见,作为医生更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