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这条癌病船,已经尽了全力,已无多余的资金。马拉德的病房,如果他放弃的话,我们可以收回来重新出售,这也是原则……”
“简直是白说了半天!”巴林松耸了耸肩。
“审查委员会决定不再并会了,我们对你们二位抱着希望,斯克德也对你们抱着期望,这一点请你们不要忘记。”
白鸟没说话。
两位委员连头也没回,走了出去。
“喝点什么吗?”巴林松问道。
“好吧。”
两个人向饭店酒吧间走去。他们要了威士忌喝起来,但两个人开头谁都没说话。
“那少年的手术什么时候做?”过了一会儿,白鸟突然问了一句。
“越快越好。年轻人的癌细胞增加得很快。准备过三天就做。”
“……”
“如果可以交换的话,我真想和你换一下工作。”巴林松笑了,笑里含着悲哀和沉痛。
“当然,不管做不做手术,那孩子总归会死的。但做一下手术,至少可以使他多活上一、二年。”
“那也好嘛。”
“是的。”巴林松思考着什么,又慢慢地端起酒杯。
“你打起精神来嘛!”
“那个日本小姑娘叫什么来着?”巴林松突然问船长一句。
“夕雨子。”
“我忘不掉当时的情景,她死抱着石根不放,硬是把他从死神那里夺回来了。作医生的应当有那样的精神,应当敢于和死神斗争!”
“……”
“现在的这个少年,也是被别人救过来的。五个老人在航海中死了三个,都是为了救活这位少年。方才两个委员所讲的,就他们的立场来看,也许有对的一面,但我们的主张是绝对没有错的!”巴林松又喝了一口酒,接着说:“这个不识字的孩子,也许准备一死了事,但我们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