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灯不灭。
“我也这样想,只是要经过本部委员会的批准才行。你认为有把握吗?”
“我看差不多。”
白鸟却认为本部不会批准。
“做完手术就让他们回去,恐怕好办一些。”巴林松的脸色变得阴沉了。
“那少年和两位老人都没有钱,是生活在连货币都没有的地方。可是这里却是东南亚的文化中心,没有钱连一天也活不下去。我看我们应当负责……”
“……”白鸟没说话。
“当局要把孩子和老人引渡回印度尼西亚,那样的话,孩子的性命就等于完结,两位老人也活不长了。癌病船见死不救,还称得上是和癌症作斗争的船吗?”
“……”白鸟依旧没答话。
审查委员会一直休会。已经过去四天了,连究竟受不受理船长的辞职也没有消息。但白鸟还是准备辞职。
“我去问一下委员们,您能和我一起去吗?”
“好吧。”白鸟木然地回答了一句。
不管怎么说,在没受理白鸟辞职之前,白鸟仍然是船长。
财团总部委员们都住在新加坡的高级饭店里,白鸟和巴林松到达饭店时已经是晚上了。
因事先打电话联系过,最高委员会的两个委员已经在接待室等候着。
巴林松先向对方说明了情况,提出要收留那位少年。
“那,不可能!”一位委员回答说。“收留患者历来是用抽签的办法,这个原则是不能破坏的。”
“我可以做这个手术,也可以救活这个少年。但手术完后就丢下不管,那他也只有死去。难道我们能见死不救吗?”
“不行!我了解你的意思。但那仅仅是一个少年,而绝不是癌病船的全部。不能破坏大原则,一破例就会没完没了,就会不好办了。”
“作为委员,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