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小时的第五分钟和第四十五分钟开始停止联系,每次沉默三分钟。
“可是在深夜和早晨的‘沉默时间’内,不少船只常常收到一个奇怪的信号……”白鸟继续说着。
三个人都不说话。
“本船从横滨出发到今天,已经过了三个晚上。现在的位置是在台湾和吕宋岛中间,然后驶往南支那海。前天晚上起发现了奇怪的信号,暗语都是‘ok’。美国第七舰队的巡洋舰也收到了同样的信号。问遍了所有船只,都说没有发过这种信号。干这种破坏国际法的事的究竟是谁呢?”
“……。”
可是还有更奇怪的事情,那就是唯独我们船上的电讯员没有收到那个奇怪的信号……
“那为什么呢?”一位特工人员问道。
“同巡洋舰和其它船只联系后,我让一等通讯士查了一下。”“北斗号”里设有一等、二等和三等通讯士各一名。此外还有八名电讯员,两个人一班,每天分四班轮流值班。昨天夜里,在“沉默时间”,正是斯台路其和阿奇拉的两个电讯员值班,可这两个人都说没有收到那奇怪的信号。斯台路其是意大利人,阿其拉是西班牙人。白鸟让事务长查了一下,事务长向他报告说,这两人在值班时间里可能赌博去了。
“一个小时以前,有人企图弄开马拉德房间的门。”船长接着又向三个特工人员介绍了巴奈特被强xx的经过。
“我认为马拉德可能是过份疑心了,那样做毫无意思。因为病室里又有电钮,又有紧急电话,只要按一下,便什么都会暴露,偷袭者甚至还没进入房间就会被发现。这是缺少常识的愚蠢作法。”
“是的。”
“马拉德或许是做了场恶梦。当然也不仅是梦,他内心的恐惧是十分深沉的,因此往往就过份敏感。可是,我总感到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伸进来了。”
“您指的是那个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