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基地起飞的深山号。”
仁科看着老人,老人盘腿坐在砂滩上,布满褐色皱纹的脸,朝着天空,丝毫不动。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老人喃喃自语。
“那架深山号载着五个人,是奉命运送贵重物资的,但是,物资并不在迫降的深山号上,美军已证明了。五个机组人员也去向不明。”
“这是什么事啊?……”老人毫无兴趣地摇着头。
“这几天你没有寻找砂金,你的行动中露出了焦急。这是因为你对森林管理署小屋里的人们的行动,感到不安。那些人带着精密的金属探测器,正在寻找着什么。还有别的人也在活动,你不知道这些人是谁。告诉你吧,是与深山号运送物资一事有关的情报部中佐——中臣睛义所组织的人。另一组是自卫队第一空挺团所属的特殊部队,团长是当时原木基地作战部的坂本少佐,现在的陆军大臣。按理说,这两个人你都认识。”
“……”老人没有回答。
“我忠告你,他们还未发现你的存在,如果发觉了你是深山号的幸存者,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老人保持着沉默。
“你们深山号五个机组人员,从鄂霍茨克海上岸后,来到一所民家,那是一个寡妇的家。第二天早上,你们就走了。可是三天后,追踪者也很快赶到了那个家。与你们相反,追踪者对寡妇采取了蛮横粗暴的举动,随后寡妇又被美军逮捕,追问你们的去向,寡妇就死于这件事,只要你们没去那个寡妇家,就不会发生此事。”
仁科开始愤怒了:“告诉你,我就是那个寡妇的儿子!”
老人仍然未回答。但是,却慢慢转过头来看了仁科一眼,表情不可理解。
“你自己是谁?不想说吗?”仁科盯着老人,厉声问。
“我只是个普通的淘金人。”声音好似自言自语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