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说你多管闲事,但即使你救出了我,我也不愉快。就是放着不管,靠我自己的能力也能脱险!”仁科声音强硬地说。
“也许如此。所以,我也并非硬要你领我的情,只是……”
“只是什么?”
“你是我的兄弟。”
“住口!又是这句话。”仁科厌烦地说,“我不认为你是我的哥哥,要是有你这样的哥哥,母亲会感到悲伤!”
“这是三十年前的事了,还不能忘掉吗?”
“我与你不同,我度过的岁月是难以忘怀的。”
“除了你的母亲以外,不幸的人们多的是,因为战败了嘛!”
“我是顽固的人!”
“是吗?……”
“对!”
随后,一阵沉默。
行驶了一会儿,中臣开口了:“真是件滑稽的事……”
“什么滑稽的事?”
“虽说是异母兄弟,可兄弟之间却必须互相残杀……”
“告诉你,我与你是外人!”
“我有一个建议。”中臣克明把烟扔在足下踩灭了。
“不想听!”
“oni不会就这样罢休的,自卫队特殊部队也同样如此。金块百分之九十是在富春牛河的某个地方,我掌握着一个有力的证据。在这次行动中,你是孤立的。认为会得到什么,那是你的错误估计。因此,我的建议是想和你一起战斗,正如在雪江千沙屋里所说,并非只为金块而战,我将自己的理想寄于被埋藏的金块上。我与父亲的差别就在于此。因此,并不贪恋自己手中的金块。我再说一遍,要给你一半。所以,也想请你忘掉父亲的罪过。如果你同意这个建议,我们从现在起就能共同干事。”
中臣克明的声音很镇静、老练,话也使人感到很诚恳。很明显,这是他的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