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点,可是那长长的车队已经横亘在他的面前了。
“后退!还不后退?笨蛋!”
罗波斯厉声吼道,可是街上的噪音淹没了他的吼声。这时,许多警笛声汇成了巨大的怒号。
“我是指令车,紧紧盯住它,别叫漏了!回答!”
罗波斯焦躁万分,连声音都嘲哑了。
“我是六号车,”罗波斯听见了呼号,“这里一片混乱!我的车被卷进去了,看不见狐狸。”
“我是十八号车,狐狸不见了!”
“我是十三号车,狐狸失踪!”
一个接一个不幸的报告传到罗波斯的耳朵里。
“追!冲散车队!追!”
罗波斯边喊,边驾车横穿过去。
“州警察!”
罗波斯改变电台频率,呼号州警察的无线电指挥所。
“我是dops的罗波斯,在追击要犯的汽车时,不见了目标。在里奥·弗朗哥大街和翁利奥将军大街的交叉口附近,犯罪分子的车向西北郊逃跑了。请将那方面的巡逻车全部开出来,一旦发现罪犯的车子,就同我联系。不逮捕,只尾随,懂吗?车号是……”
罗波斯报了车号,又重新握紧方向盘。汽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又前进了几个地段。
州警察中央署的一辆巡逻车在贫民街前面的一条街上行驶。巴西警察是美国型的,街上无岗警,而代之以巡逻车。
这辆巡逻车发现一辆小轿车过了多布河桥后进入贫民街,轿车的牌号正是要追捕的那个牌号。
警官的手里既握着无线电话筒又握着手枪。
“我是中史署的利伯依罗。请弗期西斯·罗波斯回答!”
在政治社会警察专用的频率中,突然插进了中央署刑事部长利伯依罗的声音。
“我是罗波斯。”
“我们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