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其!”渡边大声叫起来。马其扑进了他的怀中,他就看见了,马其背上一大滩血,衣服上一个子弹洞。电话的板壁上也有一个子弹洞。很明显地,山口武夫是在隔壁的电话亭内开了一枪,然后就迅速离开了!
马其的眼睛终于动了一动,嘴唇吸动着:“我——弄错了”他呐呐地说:“他要找的其实是我,一定是我的线眼——”然后他的眼睛又呆凝住。渡边再摇摇头,可没有反应,他已经死了。
渡边把他放下,让他就这样站着,靠在电话亭上,然后推开电话亭的门,一跳出去,市面张望,寻找着,但已经找不到了,那个斯文的杀手山口武夫已经无影无踪!
渡边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周围,繁忙的大堂里还是人来人往的,还没有人知道发生了这一惨剧,山口武走所用的枪显然是装有灭声器的,开枪的时候没有声音,没有听见枪声,谁会怀疑电话亭中的人是已经死了呢?
那个航空公司摊位的女职员仍在好奇地望着渡边。
也许她也不相信发生了一件人命案。渡边慢慢地离开电话亭,回到那个摊位的柜台前面。
‘渡边先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瞥一眼渡边又向电话亭那么瞥了一眼。电话亭中的马其仍然倚着墙壁站立着,所以她仍没有怀疑他已经死了。
“那个人,”渡边指着马其:“你认识他吗?也许他是你们公司的职员之一。”
那个女人眯着眼睛,向电话亭那边张望一会,距离相当远,但是还不至于远到连面貌也分不出来。
“不,”她皱着眉摇摇头:“我不认识他,他也不是我们公司的职员。”
“那就奇怪了,”渡边搓着下颔说:“他怎会知道我的名字,又打电话来这里给我呢?”
“哦?”她看看渡边,又看看马其,更加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渡边本来是跟马其讲着电话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