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拜乡君,还是不谈为妙啊!”
“只要妻子真是那块彩绣纹锦织匠的后裔,这个谜迟早会解开。”
“毋容置疑。”堂本一口气喝尽了瓶中的剩酒,抓起最后几块墨鱼干塞进嘴里。“伍德·休斯收藏的织物不过20厘米x30厘米大小,竟然卖了二百万美元。只要太太被证明是彩绣纹锦的正统继承人,那可就价值连城啰!难道没有这样的行市吗?”
“没有。”拜乡勉强笑道。
“可惜!”堂本松了松安全带。
“彩绣纹锦与我无关,只要找到红……”
“帮助拜乡君找到妻子也是我责无旁贷的义务。不过,我一向标新立异,处处挑动论战,终于被逐出了学术界。也罢,但这一次就是碰得头破血流,我也发誓要证明《无月夜抄》中那块虚无缥缈的彩绣纹锦和伍德·休斯收藏的织物是同一件东西。一旦救出太太,这个千古之谜或许即可显露真相。虽然太太对你尚有难言之隐,但从《无月夜抄》记录的年代推算,这小小秘密的背景竟是一千二百年的历史呢!而且是残酷加害阿罗木人的历史。……”
“妻子身长一百七十厘米。”
“怎么,难道我是矮子不成?”
“不是这个意思。”拜乡看见堂本两眼充血,笑了。
“我啊,下定决心要和学术界的那群傻瓜比个高下。再说,只要太太的价值达到天文学的数字,岂不我也……”
“好让我替你付酒钱吗?”
“当然,谁叫我命中注定一生嗜酒成瘾。”
“好,到时候我一定付。”
“噢,顺便问一句,听说过丝绸之路吗?”
“嗯,怎么?”
“给你讲讲织物的起源,拜乡君。公元前六千年出现了织物。里海东岸附近的原始洞窟中发现过剪除了羊毛的山羊和绵羊的遗骸。同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