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秋取得联系,严密监视日本“赤军”中东委员会的行动。
可是,中乡却象个顽固的螃蟹一样,蹲在医院里就不出来。
这可叫植松大使伤透了脑筋。
“我决定再也不干那些无聊的事了。”
中乡怒目而视。
“你可真了不起呀!”伊能又夺回了酒瓶。“托你的福,这项重任又落到我头上来了。”
“又交给你啦?那好哇。不管是多么无聊的工作,都象只白耗子似的,摇着尾巴去干,你就是那么一种人!”
“随你胡说八道好了!”
“你才胡说八道呢,蠢货!眼睁睁地瞅着根岸志津子又让人给拐带走了。你可真蠢到家了。为什么当时不干掉哈比布·布尔吉巴?亏你还算个地道的公安特科队的成员?这还不能说你是个傻瓜吗?哦,是为着外事警察的那个母猪吧,她叫什么来着?”
“朱野能子。”
“你八成和那母猪整天搂在一起鬼混吧。”
“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个禁欲主义者?”
“哼!”
中乡气呼呼地把烟卷反叼在嘴上,扑的一口,又吐了出来,用脚碾得粉碎。
“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
“你知道,我在医院这二十多天,究竟考虑些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
“我在考虑将来,我的将来!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今后干点什么,我的归宿在哪里,我命中注定是个不幸的人,我现在很悲观,将来不属于我,而且我又没有一点财产。”
“简直没有道理!’
“你再大声说一遍!”
“算了!快换衣服吧!”
“换衣服?为什么?”
“巴黎警察局的刑事部长路易斯·加斯汤想见见你。”
“我可不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