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我去弄点威士忌!”
“喂,带上这家伙!”
中乡用脚踢了踢,放在岩石上的卡宾枪说道。
“那条枪,还是留下你自杀用吧。”
伊能的身影在黑暗中消失了。
中乡勉强扶着岩石站立起来。
浑身上下的伤口宛如刀割一般,咝咝啦啦地万分疼痛,肯定是直肠的粘膜被捅破了,不仅仅是肛门,凡鞭笞之处,都已开始肿胀起来。
每走一步,那张苍白而被扭曲的脸上便沁出细密的汗珠。
中乡端着卡宾枪,缓慢地挪动着双腿,移出了岩石。
难以承受的苦楚,使他的思虑集中到一点上——抓住库莱门斯这个母猪,我绝不能轻饶了她,要十倍躺惩治她,我要把她扒光了,用烧红的铬铁一点点烧死她……
中乡咬牙切齿在心里不住地咒骂着。
伊能向城堡摸去。
他顺着石壁,一点点地移动。借助微弱的月光,他掌握着攻守的主动权,在此,若是被对方抓住,无疑是死路一条,前功尽弃了。
伊能窥视着四周。
来到楼房附近,他停住了。
他听见了轻微的响动,好象是鞋跟敲击着地面的声音。伊能攥紧了手中的石头。
这群笨蛋!竟穿着鞋子来搞偷袭,从小就穿惯了鞋的欧美人压根就没有想到——光脚也能作战,或者根本就不清楚人一生下来就带着的脚趾是干什么用的。
此时的伊能,仍只穿着一条裤衩,这样他的身体就象金钱豹似的,柔软、灵活,机敏异常。
他稍微等了一会儿,就绕过大垛的岩石。
那家伙横挎卡宾枪,背朝着伊能站着,好象一点也没觉察出就要成为豹爪下的猎物似的,伊能猛地将石块砸下去。
他的脑浆迸裂,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