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鼻子里流出的血染红了地板。
“我杀了你雇来的刺客,现在找你算帐来了!”
“……”
“说!谁支使你干的?”
“……”
中乡一脚踢碎他的下巴。
“要是不招!今天就杀了你!”
“杀吧!”
坎帕纳不住地呻吟着,从嘴里吐出了断碎的牙和带血的痰。
“我知道该怎么对付你,早点招供对你有好处!”
坎帕纳抱着大腿,“哎哟,哎哟”大声叫唤着。
“还想叫我把你的腿豁开吗?”
“我——我说,是——是个叫库莱门斯·盖奥尔凯的德国女人让我干的。”
忍耐不住的坎帕纳终于供出了真情。
“她是干什么的?”
“是组织的上层人物。”
“什么组织?”
“人贩子组织。”
“她现在在哪儿?”
“在法国的马赛科尔斯大道三十四号。”
“是她向你发出于掉我们的命令吗?”
“是的,求求您让我包扎一下好吗?”
“身为一个刽子手,连这点疼痛都忍耐不住,太没骨气了,回答完我的问题再包扎,我问你!北回归线的鹫是怎么回事?”
“听说那是更上一级组织的事,我只知道这些,我说的都是实话,是实话呀!”
失血过多的坎帕纳,脸色苍白。
“组织的总部设在哪儿?”
“听说在北回归线上的什么地方,我只是听别人传说。”
“组织的规模?”
“这我不知道,我专门听库莱门斯的调遣。”
“库莱门斯的相貌特征?”
“她三十来岁,身高一米七,金黄头发,眼珠是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