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包水脸上浮出一丝苦笑。
这里是一家高级餐馆。
广行的眼前盯着桌子上的饭菜。手里的筷子偶尔动一下,挟些东西喂怀里的波奇。
包木咕噜咕噜地喝着酒。痛苦的回忆像一团火炙妁着他的神经,使他焦躁不安。事先他一直在想,见面后,广行的母亲总会为她的无情而承担些责任,可是她却什么都没说。
这是人类的无情。
在广行母亲的面前,包木的希望彻底破灭了,他感到异常的痛苦和愤怒。
包木无法忘掉自己的母亲。当初,母亲也象今天广行的母亲一样把四岁的小包木扔在小樽码头。但包木心里一直坚信,母亲她一定是有什么原因不得已才这样做的。一定有什么包木尚不知道的原因使得母亲不得不很心忍痛割爱扔下自己的亲生孩子。
他似乎看见了母亲流着泪,渐渐远去的身影。
他还依稀记得母亲穿过的那件和服,和那被夕阳染红的港湾。
现在一切都成为过去。
包木真想放开嗓子大吼—声:
“母亲,你为什么要抛下自己亲生的孩子?”
我不能抛弃我的爱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也不抛弃我的孩子,不仅是我自己的孩子,我不允许抛弃任何人,决不允许!
包木的心在怒吼。
这次航海结束,广行就要回到陆地上去了,他要把广行送到气仙沼的家里去住,供他上学,不管吃什么苦,也要把广行抚养成人。被母亲遗弃,抱着小狗孤零零地站在雨夜中的广行,一定会成为一位魁伟、有作为的男子汉。
晚上,三人回到了孤北丸号。
回船后,包木听说警察打来电话找过他。
包木立即给警察打个了电话。
刚才的电话是从拘留所打来的。通完话,包木撂下话简,沉默不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