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情况下,杀人之罪只会落在广川头上。逮捕、审判、入监、绞刑——这一连串的文字在脑海中
广川感到头脑发晕。
大竹良平出残忍的奸污方式。
在广川的眼皮低下,不慌不忙地玩弄着秋子。
从那天晚上开始,广川开始了地狱般的生活。
大竹没有有回去。
在奸污秋子之后,突然正颜厉色起来。
“暂时,我就住在这里啦。”
大竹这样说。
“另外,你媳妇,我要了。你,今后不准动秋子一指头。明白吗!”
“这……”
“秋子!”
大竹叫了秋子一声。
“嗳。”
秋子坐到了大竹身旁。
“你是愿做我的女人的吧?”
“嗳,愿意做你的女人呐。”
秋子点头同意。
“瞧瞧!从今天起,我就是丈夫啦,不高兴的话,你可以滚出去嘛。”
大竹笑了。恰似恶魔在笑。
广川象得了疟疾一样打着哆嗦,拼命地忍了下去。心想,凌辱结束后,大竹会回去的,强忍到那时就行了。
对秋子的娇声、对欢喜得腰腿扭动的场面都忍下去了。但是,真正的恶梦还在后面。
等大竹回去之后,非打秋子,踢秋子,痛斥秋子不可。内心压抑不住这种心情。由于这种愤怒,拳头在不住发抖。
可是,秋子即无惧怕,也无羞惭。不仅如此,还会到大竹身旁,回答要做大竹的女人。
“混蛋!”
广川气得头脑发胀,扑向秋子。拉过依偎在大竹身上的秋子,揍了一拳,真想把她杀死。如果不杀了她,被大竹压在身下一个劲地扭动身子的,不象个女人样子的映象消失不了。
“你这混蛋!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