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白骨越来越觉得怒不可遏。
——这群可恶的歹徒。
从山林主涸泽辰吉那里了解到,从去年春起,就有几个男女居住的独立岭里面的森林里,仍然使用明治中期时的“鬼助邑”这个名字。
大町市政府的一个办事员听说此事后,爬上独立岭走进村里,想进行居民登记。因为居民有义务向当地政府登记,并交付税金。但办事员被那群身着黑衣的人赶走了,他们说村庄是独立的,与县和市都没有关系,也不需要道路、电气、电话、谋气、自来水等一切设施,生老病死由自己负责。他们还反问道:“如果交纳了税金,政府难道就真的会到这深山野岭来,安装电气、电话、煤气、自来水等设施,并根据需要派谴救护车吗?”
办事员默默地走了。
——应该揭穿他们的不法勾法。
白骨认为“犯人”显然就是那个叫“鬼助邑”的独立村的人。
要登上独立岭必须穿过一片茂密的森林,此时,白骨和横发走进了森林。
“怎么这样令人毛骨悚然?”
森林里在白天也显得如此阴森,横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若是交给大町署来办就好了。
白骨暗想。
要是找不到尸体,就不能立案,虽然“黑兵卫”的失踪和挖好的土坑都只能表明他的种种推测具有一定的可能性,但白骨是无法完成这项工作的。首先此案不可能和居住在这人迹眇茫的深山里的人有联系。
“你呀,横发君。所以,喂!怎么啦?”
白骨止住脚步。
一丝风也没有的森林里突然响起沙沙的声音。这不是风吹响的声音,倒象是寂静的森林里,每棵树都一起在低语。不,不是低语,而是吐出憎恶之意。森林、树木都带着恶意,而且这种恶意还在逐渐扩大,从森林最里面向白骨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