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边武夫反倒成了荒井的救命恩人了。”
“这真是具有讽刺意义。总之,关于这一点,现在有一个疑问。俩人自杀的毒药是放在第三次杀人现场的桌子上的,澄子不顾一切地把它拿出来。这总使人感觉不自然。”
“的确,犯人留下那种东西是不可思议。如果是空的包药纸什么的倒也说得过去。”
“是这样吧。于是,就产生出这样一种解释,如果荒井死了,当然只要说是他拿的就行了。但是,一旦复活了,澄子就很难解释毒药是怎样拿到手的。所以,如果说是从犯罪现场拿到的,也是这种时候的一条退路。”
“真是什么都想到了。”
恭子叹了口气。
“但是,在那种场合,澄子想自杀也并非不可思议,所以,我在考虑到这些问题时也感到拿不准。但是,第三个疑问是有说服力的。”
三郎慢慢点上一支烟,继续说:
“澄子知道健司14日晚上去了品川的赌场。但是,我在审讯她时,她对这件事只字未提。不论流氓多讲义气,但丈夫被逼到那种程度,对此事仍然一言不发就让人费解了。审讯时,连荒井自己都全部交待了,难道澄子不是女人吗?”
“的确是这样。”
“所以,我也开始怀疑澄子了。但是,既没有一件真凭实据,也不知道同案犯是谁。加上对动机也不清楚。正当我思考不下去的时候,你提起了杨贵妃和纹身。托你的福,那时候,我一下子发现了隐藏着的秘密。”
“可是,虽然是我说出来的,但杨贵妃的图案倒底有什么意义呢?我还是不明白。尽管又读了那本书和那首诗。”
“你考虑得太复杂了吧?‘长恨歌’里没有秘密。澄子从玄宗和杨贵妃的悲恋故事中选择了这个图案,她是为了向叫‘玄宗’的男人表示忠诚。”
恭子好象一下子恍然大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