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雾岛三郞还传讯了小山芳江,仍然一无所获。
“小山是无罪的,健司也没杀人,检察官和警察把我们折磨到什么程度才罢休啊?”
芳江刚要张嘴就哭起来,只是一个劲重复充满感情色彩的言辞,没有讲出任何理由。三郎也狠同情芳江的处境。这个被生活拖得精疲力尽的女人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拼死申诉的情形,给三郎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但是检察官是不能用感情去判断事实的。
在其他方面,补充侦查也没取得多大进展,三郎开始有些着急了。与伪造股票有关联的竹中佑三依然重复他的供词,因散布谣言受到二科审讯的大场源基也没有供出新的情况。
认为荒井健司无罪的最大依据,自然是增本被杀的那天夜里,他去了赌场,而不在作案现场。经过几次审讯,三郎开始认为有某种程度的真实性。
赌博赢了钱这一说法,从健司逃跑所需经费看,有一定的可靠性。
比如,17日早晨,健司在芳江的帮助下找到了新的隐蔽处所,那也是需要相当数量的钱的。而且,据芳江说,健司16日还给了她许多钱。
可是,单是这些作为证据,显得过于单薄了。而且,即使健司赌博真的赢了钱,但由于赌场这种地方一般都是干通宵的,不会有谁去注意看表,所以,无法断定晚上9点前后健司肯定不在作案现场。
宫寺警部和四科的刑警们继续追查樱井组赌博的情况。但是,要找到那天去过赌场的人都极为困难,自然,也没有找到一个能证明健司不在作案现场的证人。
三郎回到涩谷常磐松的家,心情越来越沉重。吃过晚饭,翻开晚报,可眼前里什么也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案情。
“你喝茶吗?”
听到恭子的声音,三郎才从沉思中醒悟过来。
“我又违反公约了。不该把工作带到家里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