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省事了。”
“我没有说不应该。只是象你这样的人,在那种场合会善罢甘休,我不相信。”
三郎顶回了对手逼人的目光,继续说。
“你如果是外行人,慑于对方气势汹汹,退避三舍倒也可以理解。可你是个既有斗殴经验又有胆量的流氓,就那样罢手,不显得太没出息了吗?”
“因为我还在假释期里……。”
“你是说要是引起骚乱,假释就会被取消吧。要是那样想,最好当除就别干那种蠢事。”
三郎故意冷淡地说。
“这事和我毫无关系。”
健司的额头暴出了青筋。
“我前天已经说过,为了恩人小山,我无论如何也要找到杰克,否则我于心不安。……当然,您会说这是毫无意义的强词夺理。要说我想干什么,现在那个人已经不能死而复生了。但是,为了他的孩子,我也要证明他父亲是无罪的……。”
“这种心情我可以理解。”
一瞬间,三郎微微地闭上了眼睛。但马上又转换为严历的语气。
“你说你干了蠢事,是指你毫无目标,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就跑到鬼岛那儿去的事吧。我刚才就说过,那不是显然会引起对方的警惕,很可能闹出乱子吗?”
“我怎么才能解释清楚呢。”
健司显得有点不耐烦。
“我要是象检察官先生那样聪明,可能会想出更好的办法。我要是能象骗子那样花言巧语,我会编出更象真话的假话。可我不擅长这个。……,反正,我只是遇到了他。而且,现在想起来,那时还多少有点蹲监狱的迟钝。”
“是吗?如果你的行动是全盘计划的,应该说这样做是非常巧妙的。”
三郎的话使健司感到意外。因为他认为自己的那个举动是很大的失败。
“检察官先生说的巧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