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没办法。这不是你们的责任,是运气不好,反过来说,我上次碰见他有点太巧了。这下正好扯平。”
听雾岛检察官这么说,宫寺警部也笑了。
“你说的不错。荒井躲起来说明他不清白。”
雾岛不赞成他的说法。
“最好不要急于作结论。在假释期间,即使没有杀人,遇到这种情况,荒井也会躲起来的。”
“这种可能性当然存在,但荒井进过宫城监狱,并在那里看护过病囚,这是一个有力的旁证。我们向宫城监狱调查过,小山在1961年1月患急性阑尾炎在监狱的病室住过。小山和荒井还是同乡。我们已经委托松本警察署调查他们两人过去的关系。”
雾岛想,如果荒井健司是为了替小山报仇,宫寺警部的观点是合乎逻辑的。这样,在小山被处死两年半以后连续发生两起杀人案的原因也可以得到解释了。因为今年3月18日以前荒井健司一直在监狱里。
“对荒井的妻子的调查有什么结果?”
“这个女人很不简单。不管你问什么,她都说不知道。她还明确地说,她决不会把丈夫的事告诉外人。我还没有见到荒井,但我觉得他老婆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人。”
“她不一定了解事情的真相。他们两人都有证人吗?”
“荒井2日和14日晚都不在家。澄子在旅馆里,有人作证。她不会是帮凶,但她一口咬定不知道荒井这两天晚上去那儿了。现在有两名警官在监视她的行动。”
“荒井是末广组的成员,也就是佐总总二手下的人。我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名堂。”
雾岛眉头紧锁,接着说:
“荒井会不会再次受人唆使杀人呢?”
宫寺警部轻轻地点了点头。
“有这可能。但在黑社会里,受人唆使去杀二、三人的情况很少。我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