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的偶数?”
澄子不知道荒井想说什么。她接过报纸,飞快地读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抬起苍白的脸,声音微微颤抖地说:
“第二个人。这不会是你干的吧!”
“绝对不是。我可以对天起誓,我没有杀这个人。”
“真的?你昨晚穿的西装上可有血。你说是鼻血……。”
“那真的是鼻血。”
“你三天前见过被杀的人吧。而且有许多人可以作证。如果警察根据这条线索找到你,你怎么解释?”
“昨天晚上,在他被杀的那个时间,我和那么多人在一块赌钱。他们可以为我……。”
“你真蠢!”
澄子喊了起来。
“为了逃避别的嫌疑,你能在赌场上找证人吗?你以后还怎么吃这碗饭?即使找到证人,你也要作为赌博非现行犯被逮捕。”
澄子的这番话非常有理。在监狱呆的时间长了,一个人很难在短期内恢复正常的判断。荒井浑身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