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啊!”
田曲武夫叹了一口气。
“另外,参加葬礼的人中,肯定有知道我和老爷子关系的人。日后,我碰到这些人,如果我不向他们表示一下谢意,怎么过意得去呢。”
“您说得有道理。我理解您的心情。”
田边武夫频频点头。
“能让我看看吗?”
“行。但现在还早,先喝酒吧。您要说的话就这些?”
“是的。”
澄子又举起了酒壶。又是几杯酒下肚,田边眯缝着一烈色迷迷的眼睛,试探问:
“除了左手腕外,别的地方还有纹身吗?”
“两只手腕和背上都有纹身。”
“女人有这么多纹身可不简单。我手腕上刺了樱花,在背上刺了‘金太郎捉鲤鱼’。怎么样,咱俩互相欣赏欣赏吧。”
澄子没有一口拒绝他的要求。
“这,下次再说吧。”
田边武夫从桌上探过上身说:
“这有什么关系。你的要求我可接受了。我也不是跑腿的小喽啰。我是去世老头子的左右手,这次要看兴洋会大当家怎么定,说不准我还能弄一块地盘管管。至少,我们公司离了我办不下去。”
澄子没有吭声。
“你没丈夫吧。”
说着,田边握住了澄子的手。
“你不会就和我们老头子一个人睡觉吧。刺了这么些纹身,你还想嫁人?”
“别,等等!”
澄子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
“谢谢您的好意。但在老爷子过世49天内我不想听这样的话。您也得守孝吧。”
田边被抓住痛处,一下子说不出话。他想搞不好被大当家知道这件事就麻烦了。田边又端起酒杯,接连喝了几杯。
“那好,今天晚上我就不再说跟我一块睡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