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地方呢。”
“大家都这么想,但实际上离得很近,扳这扳手的人是从看守人员中随便指派的,当然大家都不愿意干。年轻人干了这差事后要和最下贱的妓女连续厮混五、六天才能恢复过来。他们也不是要把死囚的亡魂转移给裸体女人……”
雾岛三郎觉得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情。虽然这项工作必须有人来做,但扳这扳手时,人们会感到自己象一头野兽一样吧!这种原始人类般的感官刺激的痛苦是无法忍受的。
雾岛三郎又看了一下执行室旁边的监斩室,回到了典狱长办公室。刚刚看过的刑场的凄惨景象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使他坐立不安。
离开办公室一会儿的本村典狱长回来说:
“枪察官,请吧!”
时间是9点30分,雾岛三郎掐灭香烟,站起来问道:
“他还平静吗?”
典狱长摇了摇头。
“很抱歉,他非常不平静。但时间一到,无论犯人如何哭喊,我们也要执行。按规定,行刑和以后的收拾工作必须在上午完成。”
两人互相深深地点了点头。他们二人没有改变犯人命运的任何权力。
一人会同几名行刑官一起,又走上了通往刑场的道路。正在院子里扫地的囚犯们见到行刑官,个个面容失色。其中一人还面向刑场,双手合十,低头默哀。
一进监斩室,本村典狱长就举起一只手,似乎要尽快完成这令人讨厌的工作。
雾岛三郎在正面的一张椅上坐下。监斩室和执行室之间,用一人高的木板隔开。雾岛三郎的双脚前方是通向地下室的水泥台阶,一共九级。死囚身体下坠时,从监斩室可以看见死者的双脚。
雾岛三郎闭上双眼,他不敢正视即将发生的景象。
忏悔室和执行室之间的门打开了,传来野兽般的吼叫:
“我无罪!我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