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北海道的北条正夫……”
“再次就是在大阪的关根广一,最后才是父亲。”
“怎么沉默了。”
峰岸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老实地听着。我仍决心自己复仇,但既然你已知道了,也没有瞒着的必要。可究竟父亲旧友们的死与这一事件有无联系,我还不太清楚,所以……”
原田把酒倒进了自己的杯子。
“有联系吗?”
“有。”
原田解释说。
峰岸注视着原田。青年医生那种精悍的感觉不在了。昔日豁达的风采,如今已被忧闷的外表中潜藏着的凶残代替了。
“我想,大概武川惠吉所说的‘塔伊沙’,就是这一件事的关键吧?”
原田终于说明了。
“塔伊沙?……”
峰岸将视线移到了空中,久久地沉默着。
“也许,‘塔伊沙’不是人名而是军阶吧?在特尼安或在科罗拉多发生过什么事情,而到了三十年后的今日,发展成为一件有美军参与的连续杀人案。若要调查,则必须弄清北海道的北条、大阪的关根也是否曾在一起在特尼安或科罗拉多呆过。可是……”
“可是什么?”
峰岸打断原田的话,面部表情显得阴暗。
“那个武川惠吉可能是在中央医疗中心被杀的。”
“噢!”
“……”
原田叙述了他所了解的情况。
“我认为,仅就你说的情况分析,院长也许就是武川所惧怕的那个大佐。要是这样,院长大概也在特尼安服过役。虽然不清楚三十年前在战场上发生了什么,但无论怎样讲,这都是一个很复杂的案件,明知将要被杀啊,却不敢寻求警方的庇护而准备悄悄潜逃——你父亲的行动正说明了这一点。”
峰岸推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