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氛。
幸子的声音发抖了。
那高个子直眼盯着幸子,眼光冷得叫人发抖。
“喂,你们!”
他转向其余几个人。
“一半人去343号公路,无论如何要弄到安高和北守礼子的消息,快去动员东北帮的人。”
那人发完命令又转向幸子:
“婆娘,弄点酒菜来!”
那人不等回答径自走进屋里。
有三个人跟了进来。
四人走进砌有地炉的里屋,在草垫子上坐下来。
“喂,还不快去拿酒?下酒菜干的也行。”
“是。”
若违抗他们准得被杀。从刚才那番说话就可以知道他们是追杀格罗的凶手。
她生起火,烫上酒。又烤了点下酒菜。
酒只有一升,一会儿就喝光了。
最初说话的那家伙一直盯着幸子看。他看的不是脸,而是腰部上下。一阵被锥子刺着似的恐怖使幸子腰腹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
那人喝酒不转脸,脸色反而越喝越青。
“婆娘,过来!”
那人喝道。
幸子吓得说不出话来,呆呆地站在原地。
那人像是个急性子,站起来走到幸子身旁,一把抓住幸子的脖子。幸子吓得一声尖叫。
那人像捧小猫似地把幸子抱进隔壁房间。那是他们夫妇的卧室。
“饶了我,饶了我吧!”
幸子被推倒在被子上哭喊着。
“闭嘴,把衣服全脱了!听着,我们来过的事撕破你的嘴也不许往外说!你要是敢说出去,就把你男人和孩子都干掉!”
那人一把抓住幸子的衣襟轻轻地打了她几个耳光。
“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