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理惠到底想说什么呀——
“在和我关系不错患者当中有个叫坂本的老先生。这个坂本老人在八月二十日后的一天曾对我说,他想见见日野小姐……”
“……”
“坂本老人八月十二日晚上在从厕所回病房的途中,突然病情发作,躺倒在地。他是胃癌晚期,发作时伴随着剧痛和呕吐。当时正赶上下班的日野小姐走过。她便抱着坂本老人将他送回病房,并把他吐的东西收拾干净,问题出在……”汤川理惠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犹豫。
“在什么地方?”
“坂本先生去厕所的时间。每天晚上坂本先生都是准时在九点差十分时去厕所,五分钟后回病房,然后再过五分钟即到熄灯时间。这点同病房的患者们可以作证。”
冬村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惊得说不出话来。
“住院病房在二楼。日野小姐八点五十五分时将坂本老先生送回房间,加上后来收拾的时间,而后在病房大约呆了五分钟。”
“你能肯定吗?”冬村用杯中余下的咖啡润了润嗓子。
“确实与否我说不清,这是坂本先生跟我说的。坂本先生打那以后病情恶化了。一直卧床不起,后来等他病情暂时有所缓解,已经是二十日以后了。他曾托我向当时的那位小姐道谢,等我弄清日野小姐在护士中心工作去找她时,她已经辞职了。”
冬村听后兴奋得直想放声大叫。
“谢谢你告诉我的这些情况了。非常感谢。”
“我不是抱着为井上先生报仇的心理来说这番话的。虽然那一方是院长,但我想法律面前是会一视同仁的。”
“太谢谢你了。”
“现在高兴还为时尚早吧。”汤川或许由于已经倾吐了自己心里话的缘故吧,语调也轻松缓和下来了。她的瞳孔中深藏着深邃的目光,仿佛隐藏着许多种秘色彩。
“同住的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