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遗憾的较量,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告诉你吧,两年以前从九州参加医学会回东京的途中我曾到过足摺岬。你就省得麻烦去调查了。”
“两年以前?到过足摺岬?”
真搞不清濑田的真正用意是什么。
“是的。在我还是医科大的学生时代,家里曾有个叫上野胜子的女佣。她就是生在足摺岬,因病回到故乡后的二年,她就去逝了。那是昭和四十二年。去逝的前一年夏天,我曾在她家里住过一段时间。后来我去的那次是去扫墓。这就是我的足摺岬之行。如何把它与日野克子的浮尸之事胡乱联系起来,这要看你们的本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懂了。”冬村略施一礼,退出门外。
“这是怎么回事?”走出门外,猪狩扭动了一下短粗的勃颈,不安地问道:“这家伙是不是有些自暴自弃?还是他另有打算,想自己亲手主刀来杀人灭口?”
“猜不透。哎呀,如果是他主刀手术的话,那可就危险了。”
“怎么搞的?我们这不是自投罗网了吗?”猪狩嘀咕着。“他连自己去过足摺岬的经历都合盘托出了。虽然这事儿早晚会弄清的,但可见他已经下了决心,我们不可等闲视之。说不定,我们已经把他逼到了极其危险的境地。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便已经走投无路,如果他要主刀,那么他是院长,谁地说不出什么来的。”
“嗯。”冬村沉思不语,脸色苍白。濑田可能真要决战了。为了封住患者的嘴,他只有杀人。濑田如果拒绝亲自给患者动手术,容易引起怀疑。没有比亲自动手除掉危害自己的祸根的作法更可靠的了。
“好象是我们自己上了圈套……”猪狩长吁一声,好似重重的一声牛的悲鸣。
“事到如今,看来只有等看着手术的结果了。”冬村边说边朝手术室方向走去。
患者被送进手术室的时间是十二点零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