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濑田相向而坐的四十岁左右的胖女人的目光中充满了责备。
“好了,护士长,你先下去吧。”獭田站起身瞥了冬村和猪狩一眼,对那女人轻轻地扬了扬下巴。
“又是你们俩!有什么事?说吧。不过要简明扼要点儿。”望着护士长走出房门,濑田才开口说话。一双冷若冰霜眼睛里闪着寒光。
“您可能已经听说了。您证词中最重要的部分已经不攻自破了。”冬村开门见山。
“那倒是可喜可贺。你得到什么证据了?”濑田眼中丝毫没有惊慌的神色。
“您一定又要说我们存心与您过不去吧?”
把濑田惹怒也好,让他大发雷霆也好,只要能让濑田揭去那层故作镇定的伪装。
“那我倒要听听你们要怎么与我过不去?”濑田对冬村的试探毫不理会。
“你说你与日野克子发生性关系,这都是假话,你撒了谎。”
“你为什么说我是在撒谎?”
“你心里最清楚。”
冬村抽出一支香烟点燃。
“我和你没有什么可说的。如果你来是为了说这些逞能的废话,那么现在你可以走了。”
“那么我告诉你:秋庭挂电话来的时候,日野克子正照顾住院的一位叫坂本兼夫的患者,地点是二楼住院处。”
“你竟会相信这些胡言乱语?”
濑田轻轻皱了眉头。
“我可不认为这是胡言乱语。”
“你也真行——”濑田张开食指和拇指按住额头,轻轻的揉搓着:“选举越是接近尾声,这千奇百怪的流言蜚语。别人知道你总觉得我是杀人嫌疑犯,于是那些与我作对的人肯定会利用这点的。于是谣言即刻会象真事儿似的被添枝加叶地传开,说什么将要成为教授的人还有杀人嫌疑呀,还添枝加叶说得有声有色的。这些谣言正是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