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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今天本来是不上班的,可突然来了医院,并插手那个患者的治疗方案。他对患者的家属说病人已经病入膏盲,手术也已无济于事。于是他说服了家属放弃要求做手术的要求。”
“这个畜生!他要杀人灭口啊!”猪狩的脸涨得通红。
“这我可不清楚。”松泽特别平静地说道:“院长也有院长的考虑。他认为病人经受不住手术,这也不能算错,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突然介入此事呢?——按常规,决定是否需要手术时,是要召集各部门医生进行临床病例会诊的,而这个患者的情形却没有必要这样做,所以我想院长介入此事是根本没必要的。会不会有人向院长说:这个患者掌握了您的情况。而警方也把赌注压在了这个患者身上了?”
“……”冬村望了望猪狩,两人此时都被气得满脸铁青,面无血色。
“总之,就因为这个,我想已经不可能有与坂本交谈的机会了。真是可惜。”松泽站直了身子。
“绝不能让这个畜生得逞!”猪狩愤愤不平地嚷道。
“那你想怎么办?”
“我去求病人的家属。濑田为销毁罪证而利用自己的院长地位,想要置患者于死地;我们呢,则一定要使手术顺利进行,让獭田一败涂地。冬村君,你在这儿等着,我要改变病人家属作出的决定。”
猪狩的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你还是别去了。”冬村见猪狩这么激昂,直感到放心不下,他担心猪狩一旦心血来潮,那是谁也拦不住的。
“不,绝不能就此罢休。说我象只盯住死尸不松口的秃鹫也好,我绝不会就此罢手!”说着,猪狩踏着纷乱的脚步朝楼梯走去。
“我说,我也去吧。”松泽微微一笑说道:“看样子这位警官一念既下便势不可挡了。如果他的劝说成功,那我是非要做主刀医生不可啰。”
“松泽